。宏观层面,国家应该进行更有针对性的立法,让性骚扰受害者维权更有依据。微观层面,用人单位、学校等也应当探索并建立一定的防范和申诉机制。否则,员工、学生遭遇性骚扰申诉无门,剩下的选择要么“忍”,要么“滚”。
经初步调查,2018年1月3日晚9时许,宁都县思源学校学生郭某红、温某红、何某露、何某婷、温某玉、郭某、黄某等7名女生怀疑同班同学曾某(被打女学生)向老师举报她们吸烟,就寝期间,郭某红用手抓住曾某的头发并扇打其脸部数下,造成曾某脸部和嘴角轻微受伤,其他女学生也不同程度地对曾某踩踏、踢打,并让其在地上打滚。曾某被打一事被围观学生邓某云用郭某红的手机拍下视频,并在QQ聊天时发到了思源学校学生QQ群,随后流传到其他微信群。学校联系郭某红等7名学生的家长到学校协商处理,对带头打人的郭某红、温某红、郭某给予留校察看处分,对其他打人学生进行了批评教育。被打学生已由学校行政人员和班主任送至县人民医院接受观察治疗,并全程陪护和心理疏导。宁都县公安局、教育局等相关部门正在对此事作进一步调查处理。
《北京:5个中风险区 顺义局部聚集性疫情,5人被问责》另一名不愿具名的儿童保护工作者称,美国的公开制度也面临争议,另一些国家如加拿大,主要是登记和职业禁入制度。




